“穿越大半个欧洲来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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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uel isett woodbridge

尽管达摩克利斯之剑仍悬而未决，美国总统特朗普在结束对欧洲大陆和英国的访问后，不顾国内和欧洲盟友的指责，前往芬兰湾的赫尔辛基会见了俄罗斯总统弗拉基米尔·普京。这两位曾多次彼此疏远的领导人终于第一次在第三国单独举行了会议。美俄关系的发展前景已经成为国际舆论的热门话题。(相关报告见a10版)

冷战结束后，美俄关系跌宕起伏，但美国联合西方压制俄罗斯、减少俄罗斯外交战略机动一直是既定战略。与20世纪90年代叶利钦政府不同，普京时代的克里姆林宫外交政策表现出“铁腕”与灵活相结合的风格，努力改善国际环境，扩大外交关系，维护国家利益，努力恢复其世界大国地位。

自2000年就职克里姆林宫以来，普京经历了三任美国总统，其中与美国的角力是最经典的一章。总的来说，普京得到了和俄罗斯一起跳来跳去的小布什，而奥巴马既不咸也不淡，而特朗普则处于“高度开放”的局面。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普京和小布什之间的友谊，关键词是“心灵观察”。2001年6月，小布什和普京在斯洛文尼亚的卢布尔雅那举行了他们的第一次峰会，小布什的话“看到他的灵魂”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然而，自那以后，由于对普京国内铁腕统治风格的不满，俄美关系陷入低谷。在奥巴马执政期间，由于格鲁吉亚危机，美俄关系再次陷入低谷。自那以来，美俄关系一直磕磕绊绊，然后由于乌克兰危机、克里米亚入俄和叙利亚危机，两国陷入了新的危机。

时间的轮盘转到了特朗普时代，美国和俄罗斯的戏剧性关系变得更加突出，这意味着“宫廷剧”和“谍战片”的叠加。一方面，早在竞选期间，特朗普就经常对普京说“钦佩”，对美俄关系改善的期望一度上升；另一方面，“俄罗斯之门”越来越糟糕，特朗普竞选团队中的许多高级官员都卷入其中。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特朗普上任时下令用导弹袭击叙利亚。今年，他被英国“蛊惑”，驱逐了俄罗斯外交官。美俄关系跌至冷战结束以来的最低点。

在这种背景下，特朗普仍向普京伸出橄榄枝，邀请他访问白宫，而他在芬兰湾与普京的会面也显示了“尽管成千上万的人会去”的精神。会前不久，特朗普在推特上称，美俄关系恶化是由于美国的“愚蠢和混乱”，俄罗斯外交部立即称赞了这条特立独行的推特。

虽然普特俱乐部并没有创造出“心灵观察”这样的传奇，双方闭门会议的具体内容也不清楚，但总体信号是积极的。特朗普认为“这次会晤只是一个更长进程的开始”，而普京则认为这次会晤是“成功的”、“有益的”，这是朝着正确方向迈出的第一步。国际舆论普遍认为，会议是“形式大于内容”。

应该注意的是，美俄关系不可能像特朗普希望的那样得到改善，他也不能让自己的脾气得逞。首先，美国的权力结构对白宫主人的外交行为有现实的限制，而国会、国务院、智库甚至国内公众舆论都会约束总统的外交政策。从冷战时期的美苏对抗到冷战后对俄罗斯的压制，将俄罗斯视为战略对手是美国精英意识形态的主流，特朗普很难独自扭转。更有甚者，定时炸弹“铜瘤胃”还没有从根本上拆除，美国国会正在就俄罗斯所谓干涉美国总统选举的问题逐步施压。特朗普仍然担心对俄罗斯过于热情。

第二，美俄之间的结构性矛盾决定了美俄对抗的大格局难以撼动。更不用说乌克兰危机的对抗是不可避免的，更不用说在叙利亚问题上针锋相对的对抗了。以美国为盟友的北约在战略上逐步向东推进，削弱了俄罗斯的空.战略几天前，北约秘书长甚至说，格鲁吉亚是俄罗斯的眼中钉，应该尽快加入北约。因此，即使白宫和克里姆林宫的主人处于热战之中，双方的关系也只能在技术上过得去，双方可以在一些国际热点问题上达成妥协，但深层次的结构性矛盾难以调和。

欧洲大部分地区的会议已经结束，但美俄关系并不是一场“过场戏”，特朗普和普京最终将不得不面对冷酷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