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旺分享最真实的经历：企业家不要轻易谈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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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为培养企业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以我不认为撤退、坚守前线、像蜡烛一样燃烧蜡是容易的，这就是所谓的奉献。”

资料来源:中国企业家杂志

一个孩子曾经问他的父亲，要成为一名成功的企业家，他会做什么。

当时我父亲告诉我的孩子们要用心做事。你应该数一数你有多少颗心。后来，这个年轻人在创业的过程中数了数自己的心，毅力、决心、心血、忠诚和真诚...他在纸上写了20多颗心，然后一步一步地把所有的心投入到他的事业中。后来，这个年轻人成为中国第一个汽车玻璃供应商，世界第二大汽车玻璃供应商。曹，福耀玻璃(600660，诊断股份)集团创始人兼董事长。

72岁的曹在央视《让我们说吧》的一档节目中承认，他仍时不时地问自己:哪些“心”已经实现了，哪些“心”没有实现，哪些“心”可以做得更好？

曹是一位真诚的个体企业家。站在讲台上，面对数百名年轻人，他说:“企业家不会说空语，不会编故事，只能和每个人分享他们最真实的经历和故事。”

在节目中，对于一个仍在前线挣扎的72岁的未来老人来说，他将不可避免地被问到何时退休。曹强调自己还年轻，并诚恳地回答说:“我今天骄傲地告诉大家，在早年，我挣钱养家糊口。”近年来，赚钱根本不是什么值得考虑的事情。我最大的愿望和事情就是让中国所有的人都使用一块价廉物美的玻璃。国家为培养一个企业家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所以我认为谈论退休、坚守第一线、像蜡烛一样燃烧蜡是不容易的，这就是所谓的奉献。”

以下是曹《开讲——我的时代回答》的讲话全文:

和全国各地的年轻人才交谈真的很有压力，而且很难做到，因为我是一个企业家，所以我只能讲故事，我不能说太多，因为人们会认为我在吹牛。因此，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下40年来我国民营企业对国家的贡献以及国家对民营企业的帮助。

告诉我我最早的故事。1978年，改革开放后，今天我想再次与大家分享。我看到了改革开放。那时，我吃的和用的一切都有票支持，没有不需要票的。邓小平同志在这个时候提出了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刚提出的时候，只是从农村开始，小岗村的联产承包制度解决了农村的粮食问题。

1983年第一号文件中有一条规定，允许乡镇企业在亏损时承包给个体经营者经营。1976年，我回到高山玻璃厂做采购员。这家工厂由一个乡镇经营，投资10多万元。从1976年到1982年，六年内换了七个厂长，企业一直亏损。它是1983年4月付给我的。在那一年的八个月里，我赚了20多万元。五个人在哪里建立了合资企业？我的搭档吵着要分了钱离开。我说为什么？他告诉我你是个白痴。当时，一个人分2万元是非常强大的，现在相当于几千万。他告诉我党的政策就像月亮，第一天和第十五天是不同的。他们真的带着钱走了。1984年我是唯一的一个，那一年我赚了几十万，这让我坚信改革开放的政策是正确的。

我在想我们的企业家是否应该有信心。后来，我慢慢研究了这个东西，发现成功必须自信。没有自信，你永远不会成功。

我总结出我对成功有四种信心。首先，我们必须坚持政治自信，学会相信。如果你不相信政府的伟大和国家机构的权威，整天担心，你就活不下去。

中国改革开放之初，日本向中国出售了几十万辆汽车，苏联也出售了一批汽车，整个中国成了汽车的世界博览会。一辆汽车卖我们几千美元，一块玻璃卖我们两三千美元。我知道赚钱太容易了。你不能欺负我们中国人。后来，上海的厂长华钥告诉我，你可以在曹王德做个体户。如果你做一个模具几百次，你可以在全中国销售。你不赚钱吗？

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赚钱是第二优先，我认为中国人必须这样做。我们的13位股东已经筹集了600万英镑，今天就开始了。

在中国古代，我们讲过“三种方式”，君子爱财有其道，政治有其道，商业有其道，教师有其道。商业道路是什么？我们必须坚持原则，勇于承担责任，并对社会产生影响。

1987年我和别人合资后，根据合同，他接受了我们九个人去那里培训。当时的背景是什么？一美元兑换一元和八元。当一个人出国时，他一天有70美元，包括食宿补贴。国家政策规定，如果你节省外汇，当你从外面购物回来时，你将被免税。手表，小收音机，聚在一起买一个大收音机，给你免税。因此，所有带领团队外出训练的人都应该带着自己的大包，带着自己的厨房和米饭去做饭。当你在国外时，你会要求供应商邀请他吃饭，并带他去玩。你可以省钱并把它拿回来。

我给出国培训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非常感谢政府批准我们出国。既然每人70美元就够了，我们就不应该在外国人面前出丑和出丑。我们花了钱，不要拿回来。在国外的外国人不知道我们的名字，但他知道我们是中国人。为了维护国家的国民性，中国人民的人格取决于每一个出去努力工作的中国人。我们必须让别人因我们在海外的言行而称赞你。

我们总共出去训练了28天。20天后，我收到了他们的通知，对方的总统将邀请我喝酒，并在那天晚上热情地接待了我们。第二天，介绍人告诉我，老板说他要在这里见一个给中国人做玻璃的人，所以我请他吃饭喝酒。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我把它视为激励我一生的最大奖赏。你想保持国家形象吗？人们就是这么看你的。他还坦白说，他的实验室里有一件设备，他说把它拿回来对曹先生有好处。看完之后，真的很好，因为如果我做你在市场上修理的产品，模具会省很多钱。当我问他花了多少钱时，他说180万，但我说我负担不起。后来，集团特别批准，以108万卖给我。设备购买后，安装了几个月。成本已经收回，效益非常好。为了达到这个结果，我告诉我的员工要维护自己的民族性格，不要出丑。

如果你们年轻人将来真的想成功，你应该看到行为、模式和形象是非常重要的。

第三个自信是能力和自信。2002年，美国起诉我反倾销，这起初不是我的问题。中国同行被运出去出售。我知道作为一个出口到美国的产品，我必须尊重他。他在2002年被起诉，美国认为这次他抓住了我。因此，当他进入我们公司时，他的工作组去查看了我的账户。我们的电脑系统被打开了，你可以看到要打开什么。这里的金融体系非常完整。一个包装箱里用了多少木头，多少钉子，钉子有多长，每斤有多少？我有这些数据，但他不相信我们做得这么仔细。我带你去车间看看包装箱。我没想到我学会计学得这么及时。

在此之前，他们于1976年进入工厂，并于1983年签约。在这七年里，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住在福州，边学习边学会计。后来，我发现建立一个完整的会计体系是非常美好的。后来，当我们在1987年创办福耀时，我们不断升级会计系统。1999年，我们使用了甲骨文(oracle)系统，我们所有的信息集成数据报告都是用这个系统制作的。

会计工作对企业有很大的帮助，企业必须完成会计工作。首先，向州政府解释我卖了多少，赚了多少，应该交多少税；第二，向银行解释，我会向银行介绍业务情况，是否赚钱；第三，向股东解释资金进来时用在哪里，现在还剩多少，是盈利还是亏损；第四，你可以告诉自己更加自信。只要账目清楚明了，你没有什么可查的，你就能克服困难，解决反倾销问题。

我告诉美国人，中国是我的祖国，支持我的父母和尊重我的客人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将遵守你们的规则。我自己的愿望是，我是一个中国人，一个私营企业，我愿意成为中美外交关系正常化的私人大使。你可以随时来这里参观我的企业，这也显示了我们中国企业的质量和水平。

有人说曹没有文化，但我说你不知道什么是文化。文化和知识是“道”和“术”的区别。会计、计算机应用、机械设计...各种特产，这是“艺术”，文化是“道”，看不清摸不清，但它无处不在，仿佛在空空气中雾化。你必须积累和沉淀很长时间才能意识到它们。你真的很有文化，你看待问题的方式和别人不同。因此，要成为一个企业必须有文化自信。文化是一种信仰，一种实践，一种修养，一种管理的积累，当然需要专业技术的支持。

像我爸爸说的那样，兴奋起来，决定你结果的各个方面。我开始制造汽车玻璃并建立工厂。我决心为中国人做一块玻璃。我在课堂上告诉我的员工，这块玻璃可以被所有的中国人使用，只有用好的质量和低的价格才能实现。我们在国际上销售这块玻璃，它可以通过促销的方式展示中国人的智慧和水平。

高盛集团亚太区主席告诉我，你是我见过的最自信的中国人。我说好像是。我承诺尊重天堂和爱他人，我永远不会违背天堂和公众的愤怒。公愤不会激起公愤，所有员工和各界人士都对曹有很好的评价，这也是我人生的目的。今天就到这里，谢谢。

下面是曹与观众的问答互动:

问:人生有三个阶段，即生存阶段、生活阶段和生活阶段。曹先生如何过渡？

曹:因为我没有学习，所以我没有那么严格，但是我觉得生活是最后一句话。我母亲曾经告诉我，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有骨气的人，你将对穷人免疫，而富人将帮助世界。如果你想在这里永久做生意，最好在这里有一个稳定的地方。如果贫富两极分化太大，我们就没有事情可做了。这是我们古老的生存哲学。

问题:我看到了你以前的经历。最初，这不是经营企业的方向。相反，你做了一些人们很难想象与企业家有关系的工作，比如买玻璃、卖水果、支撑一个摊位等等。你认为这些经历现在对你有什么影响？

曹:是的。我想有人写了一篇关于康熙皇帝的总结。他说康熙皇帝求知若渴，年轻时努力学习，中年时学习，在世界各地学习了一万年。无论你学什么，在你积累了年龄和经验后，你都能学到一切。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会开车、插秧、种菜和炒菜。我想有一天我会成为一名厨师，而不是董事长和总经理。

问:我想知道你是如何从一个普通的背景变成第一批出国的企业家的。

曹:1987年，一家银行的行长经常来看我。我问他我是否能成为总经理。他说你是个好经理。我能在哪里说呢？我问他世界上谁是总经理，他说大多数国际公司的总经理都是工商管理硕士。我请他帮我买中文课本。读完之后，我觉得这对正在进行的改革开放是有益的。因此，我向厦门大学捐赠了第一所商学院，并在厦门大学成立了它。我告诉他这是一所幼儿园，为什么是幼儿园？因为他们是非常肤浅的东西，他们都是在管理层面。

事实上，我们经常谈论运营和管理。经营是“道”，所以管理需要“技能”来支撑。当你不知道“道”而没有办法“道”的时候，那就是操作，操作是不规则的，那就是想象，可以吗？如果你不能，就别碰它。因此，我向年轻人建议，不管你有没有钱或潜力，在你完成专业后，你应该走出校门，到一家企业工作，找一个适合你专业的部门，先把你学到的东西从理性转化为感性，并把它变成一门手艺。几年后，我会检讨自己。我似乎做得不错，甚至比我的老板还要好。

问:曹先生，你对汽车领域的玻璃很着迷。你为什么不把你的玻璃产品扩展到更多的领域，比如我们日常生活中的门窗玻璃？

曹:这一步走出汽车玻璃是跨行业的。1995年，当我在美国投资时，我天真地以为中国制造的玻璃以每平方米20多元的价格卖给美国人，而美国人批发卖50多元，零售商卖100多元。因此，它于1995年定制，并于1966年建成。在1997年和1998年，我损失了1000多万美元，哭了。

我们请了一家美国咨询公司帮我咨询。他告诉我，你们是跨行业经营的，因为这在美国被定位为一个服务行业，它是由保险公司完成的，保险公司对这里的客户进行补偿。你现在在这里批发。这辆破车是随便开的。这不安全。他用得不多。他只需要几块玻璃。他问我是否能组装玻璃，并把几种玻璃放在一个盒子里。他说你现在是经销商，你把它运到码头，码头被运到仓库。仓库把它打开了，盒子不能用了，又买了一次，但是都不见了。你在中国已经做到了这一切。当一个盒子能装五六个品种时，他向你订购五六个品种，你打包一个盒子，直接放在他的仓库里。你没有保存所有这些。他称之为直销。如果你改变计划，把分销变成直销，你就会赚钱。我在1999年赚回了(损失的)1000万英镑。

问:阿里巴巴的创始人马云即将辞去首席执行官一职，将矛头指向下一任经理。但你仍在前线战斗。你对你的人感到不安吗？

曹:如果我对下面的人不放心，或者对谁不放心，我就走。今天，我自豪地告诉你，在早期，我赚了两块钱来支持我的家庭和无休止的斗争。近几年来，这些事情根本不是我做的，我挣的钱也不是我的。我已经花了足够的钱来养老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国家培养的是一个真正能做事的企业家。价格不是按1.2亿元计算的。国家培养企业家的成本太大了，我不是这样出来的。在我看来，我们应该实现这个愿望，不要轻易谈论退休。坚守前线，像蜡烛一样燃烧蜡。这叫做奉献。如果我现在乘坐我心爱的飞机，那将是不负责任和不尊重的。

问:你刚才在演讲中提到了“自信”，这让我很困扰。我没有自信，因为我的产品是传统食品。现在许多企业家都在从事互联网、新媒体和新能源。当人们问我，我说我卖猪蹄时，我总是感到有点惭愧。我只想问你，你第一次做玻璃的时候有没有丢脸？

曹:马戏团所有的演员都是在街上招募的。在欧洲歌剧院百老汇的不同舞台上有不同的角色。你认为他扮演的这个角色是低人一等的吗？不，没有低等职业，只有低等的人。我经历了40年的改革开放，还有很多诱惑。我告诉他我不是合适的材料。我不认为我的舞台很小。我的演技就在这个水平，我只是那么高。

问:作为中国最早的企业家之一，那个时代很少有企业家。我想问你在那个时代你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创业的？

曹:那时候我走的路是一步一步走的，很扎实很扎实。你不应该低估那些企业家。我以前在清华emba做讲座，那里有很多大企业，对吗？我坐在你的八把椅子上，而曹，主管会计、财务、行政和人力资源的主任，是个推销员。我出生在销售和采购行业，这已经成为我的资本。一开始我为自己设定了标准，现在我做到了。从表面上看，我是世界第二大。我很自豪地告诉你，世界上最大的汽车玻璃厂——福耀集团。

问:巴菲特曾经说过，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将见证世界上许多经济体的兴衰。做出你的预测并做出最快最好的反应是非常重要的。你如何提前为这样的起伏和转折点做好准备？

曹·:正如巴菲特所说，具有前瞻性可以预测未来。如何预测？他们不是去寺庙烧香和磕头，而是通过现象来安排。当福尔马林加水时，它会溅出，所以我们知道福尔马林不能加水。企业家必须有文化，必须知道如何经营和如何做出战略决策。

问题:你曾经问过自己吗？

曹:当然(不)。我自豪地说，每一个镜头都是精心制作的。为什么？如果你的决定不是赢得将军的时候，你的下属就不会服从你。2006年早上上班的时候，我从收音机里听到，收音机里的贸易摩擦不断加剧，人民币汇率可能会自由兑换，我该怎么办？一是清理在建工程；第二，停止一切扩张性再投资；第三，开始清理应收账款；第四，减少库存，尽可能压缩产品库存和材料库存；第五，关闭那些会产生亏损的企业；第六，推进精益管理，邀请外国专家来福耀帮助升级。这项政策出台后，四条孵化生产线被关闭。关闭四条孵化线需要20亿美元，它们的腿都很害怕。你为什么要关闭它们？我告诉他，必须封闭，封闭可以保持根，保持建筑，而不是被它吞没的山。因此，2008年的危机非常短暂，从2008年9月到2009年6月结束，第二年就开始盈利。

福耀现在没有负债，今年的业绩比去年同期增长了52%。因为没有债务，没有必要支付财务费用，这样省下了我们省下的5%，这是前瞻性的交换。我向国家缴纳了100多亿元税款，向慈善机构捐赠了100多亿元。我感到非常高兴。我真的为社会做了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问:回到中国后，我开始做生意，做贸易公司，但那时我不知道卖什么。后来，我做了一些矿石交易，承包了云南的矿山，发现矿山的质量是假的，包括环保因素。在这个时候，我们年轻人应该如何发现机会并抓住它们？

曹:我刚才说企业家要有文化自信，这是起点。文化自信始于积累的经验。“道”的体验和“艺术”的体验是你的职业素养。做完这些事情后，接下来是个人职业规划。没有人能取代它，你的父母也不能取代它。你还没想明白。先注册公司，然后调查。你认为你会有多好？问题在于我自己。合理的办法是，如果你想成立一个企业，比如卖猪蹄，首先，我的猪蹄和别人有什么区别，什么样的人吃猪蹄，他的口味偏好是什么，他的就餐地点偏好是什么？你是新手，不要开始。当你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些时间。你最好把你学到的东西变成你能做到的，然后看看你是否想按照你的职业所能掌握的“道”和“技能”来经营一家公司。如果你不这样做，你会被困住的。

许多私营企业在出错后责备政府，说你不是来救我的。我告诉他，我们企业家是中国精英团队的成员之一。这个精英团队加起来不到1亿人。仍然有12亿人支持这1亿人。我们在等待国家来拯救他。谁来救他？冷静下来，拯救你自己。

问:曹先生，你做了很多慈善工作。你的态度是什么？

曹:做慈善的关键是要清楚。做慈善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就是要建设一个和谐稳定的社会，因为只有在两极分化得到有效控制之后，社会秩序才会稳定。中国古代文化中有一句话，大善是官，小善是善。我曾经经历过一个案例，一对退休夫妇发了很多求援信。他女儿七岁时得了肾炎。当她31岁时，医生说她想要肾移植，却没有钱。他说如果你能帮我。办公室主任告诉我你为什么管好自己的事情？肾移植很难接受。我说，生存与否是另一回事。你应该先安慰老人，看看有没有这样的事情，然后在网上回复。我付钱了。肾脏疾病是最困难的人在肾脏置换后没有钱。抗排斥反应随访尚未进行，因此存活率较低。我通知福州办事处，我将在接下来的三年里一起做反排斥工作，我对此负责。三年很快过去了，有一天我在工作，秘书很尴尬。他说综合医院打来电话，那个女人在门口遇到了医生，拦住了他。她说你会给我一张证明给曹，说我还需要抵制拒绝。医生说你很久以前就停止服药了。她说你不依赖医院卖药。曹有的是钱。秘书问我怎么处理，我说怎么处理。现在我知道她生病的原因了。

因此，这是实践。在练习的路上吃一点点亏是正常的。

问:作为一个如此成功的企业家，你认为你还没有达到什么目标？

曹:我拥有所有这些心，但我不认为它们是最好的。我想进一步努力提高自己，从而坚定地实现爸爸对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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