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市7000多名血液透析患者的“生命线”被“不透析，就没有存活率”的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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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有7000多名尿毒症患者。在COVID-19爆发之前，他们在65个透析中心接受常规透析。

随着疫情的发展，一些医院被征用为COVID-19医院中治疗肺炎的指定医院，一些医院关闭了透析室，暂停了透析治疗。大多数透析患者患有基础疾病和相对较低的免疫力，是COVID-19中肺炎的易感和高危人群。透析在哪里安全？

如果我不能在COVID-19中停止透析，我该怎么办？

熊飞是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主任，该中心负责全市血液透析诊疗活动的全面质量控制。自疫情爆发以来，一些医院关闭了透析室。哪里进行透析已经成为尿毒症患者关心的问题。

当时，出现了一种更为紧迫的局势。在这些透析患者中，有COVID-19肺炎的确诊和疑似病例。COVID-19需要治疗，透析不能停止。如果这些病人和其他病人一起透析，很可能在透析中心爆发感染。

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主任熊飞:如果透析患者没有透析，那就是他们生命的终结。其中，有一个流行的说法:“如果我感染了COVID-19，我的存活率超过90%，但如果我不透析，我们的存活率为零。”所以当时，我们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我会在接受感染COVID-19的透析患者时出错。如果我不接受他们，他们将面临死亡。我该怎么办？我们想出了一个自己解决问题的方法。我们在我院发热门诊找到了一个感染COVID-19肺炎的透析患者治疗室，将透析机推到他床边，给他进行了透析治疗。

形势变得越来越紧迫。1月25日，熊飞起草了一份给武汉市卫生委员会的请示，建议上级部门尽快指定医院治疗发热或疑似透析患者。三天后，即1月28日，武汉市COVID-19肺炎防治指挥部医疗小组下发了《关于做好COVID-19肺炎流行期间特殊病人医疗保障工作的通知》，武汉市第四医院古田校区成为首批两所定点医院之一。他们想在最短的时间内改造成一个拥有20多台透析机的传染病透析室。与此同时，他们将把50多台透析机转移到另一栋大楼的清洁区，为300多名非COVID-19肺炎患者提供透析治疗。

经过48小时的紧张手术后，2月3日，武汉第四医院古田校区透析室正式接待了患者。后来，它成为肾病患者并发COVID-19肺炎人数最多的病房。

透析医生和特殊时期的病人面临着更严峻的考验

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有全市所有需要透析的COVID-19肺炎患者的名单和情况。根据每个病人的紧急情况，它协调医院通知个人前来透析。

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主任熊飞:这些清单在这里。我们每天都很匆忙，但是光靠担心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这种流行病发生得太快了，而且有太多受感染的病人。我们应该从几个方面做这件事。首先，告诉病人你必须找到克服它的方法。在每隔一天透析之前，现在你可能需要每两三天透析一次。你应该控制你的饮用水和饮食。第二，告诉病人在家尽可能多流汗。许多透析患者不排尿，这使他出汗更多。

建议将透析患者指定医院的数量增加到13家

随着疫情的迅速发展，两所设有传染病透析室的定点医院明显不足。熊飞再次向上级部门提交报告和请求，希望增加为透析患者服务的指定医院的数量。

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主任熊飞:这些病人的需求很简单，他们可以有一个地方进行透析。然而，随着疫情的发展，对我们医生的压力和考验越来越大。让你在非感染区透析会导致其他感染，这违反了我的底线原则。不让你透析，过生活，所以我们压力很大。我会把病人的资料提交给上级，告诉他如果不做透析，会有多少病人面临死亡，领导也很关注这个问题。

后来，武汉市卫生和健康委员会在中心城市指定了8家医院，在偏远城市指定了5家医院，共有13家医院被用来解决所有疑似和感染病人的透析问题。

在非常时期，你不能放弃或“放手”

熊飞也是武汉第一医院肾内科主任和透析中心主任。作为华中地区最大的血液透析中心，武汉市第一医院肾内科血液净化中心每天有600多名血液透析患者和400多名腹膜透析患者。

2月11日，武汉第一医院被征用为新型冠状病毒重症监护医院。这意味着医院的所有门诊部、急诊部和住院部都应该关闭。然而，如何对待这里的透析患者却成了第一次考虑。

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主任熊飞:这不是我们的全部负荷，还会有更多的事情。就我们而言，我们应该治疗受感染的病人和未受感染的病人。如果是分散的，几乎没有一家医院或几家医院能容纳这么多病人，所以我们制定了许多计划。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我认为这是一种责任。任何血液透析医生都有责任维护我们透析患者的安全。

如何在COVID-19透析中心区分肺炎感染者、疑似感染者和未感染者，并确保疫情不会因透析而传播，已成为医务人员面临的最大难题。

武汉血液透析质量控制中心主任熊飞:我们有几个标准。首先，看看病人是否有密切接触史，以及家庭中是否有人被感染或诊断。第二个问题是，病人是发烧、咳嗽还是疲劳？有些病人实际上是自己咳嗽，但在他来了之后，他拼命地不咳嗽。有些病人知道家里有人被诊断了，但他没有说出来。我们的护士和他聊天。你昨天去哪里了？你在家吃了什么？有些病人聊天时忘记了，说我丈夫不在，我昨天什么也没吃，你丈夫在哪里？在金印滩医院。我们护士会知道她什么时候说的。根据指南，如果我们确认他被怀疑或确认，我们会把他送到指定的医院。我们不能达到怀疑的标准，我们认为这是可疑的。我们会安排他在另一个时间进行透析。我想确保你的透析治疗，我们也想保护其他病人的安全。

3月12日，湖北省新型冠状病毒疫情防控指挥部召开新闻发布会，计划将COVID-19中50多家肺炎患者定点医院分批集中到10家医疗资源丰富的定点医院，腾出医院恢复原有医疗体系和医疗秩序，逐步满足广大群众的医疗需求。包括武汉市第一医院在内，武汉市参与透析工作的16家医院正在逐步恢复正常。

制片人张世锋

张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