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竞争力“九冠王” 瑞士经验还值得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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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经济论坛上周发布了《全球竞争力报告》，对全球140个经济体的国家竞争力进行了综合排名。美国已经取代连续九年位居榜首的瑞士，成为世界上最具竞争力的经济体。德国作为欧洲最强大、最具国际竞争力的经济体，被评为全球最具创新力的国家，而中国在主要新兴经济体中表现最佳。

在这份报告中，世界经济论坛采用调整后的评分方法，将深刻理解第四次工业革命的能力列为经济竞争力的决定性因素。报告指出，在新兴数字技术加速世界变革的背景下，经济竞争力的变化对政府和企业提出了一系列新的挑战，或将危及世界未来的增长和生产力。根据该报告，经济越开放，其国际竞争力就越强。

目前，全球科技和产业的发展正在发生变化，政府规划成为一个静态指标。一些具有强大R&D实力的超级企业和看似小但却紧跟技术和市场变化趋势的创新型企业，将以其跨行业整合的延伸能力和前瞻性的R&D，以及对人类未来生活方式和消费体验的考验，在很大程度上引领全球科技和产业的变化趋势。也许，在不到五年的时间里，世界顶级企业的竞争生态将以某种形式发生变化。政府关注的是如何做好必要的前台和看似枯燥的幕后工作，从而创造一个更适合的创新生态环境，增强企业活力和创新环境指数。

作为欧洲经济的重要支柱，德国的整体表现一直决定着欧洲经济的稳定性和竞争力。在世界经济论坛全球竞争力指数4.0框架的12个驱动因素中，德国在一些可能影响未来竞争力的相关指数体系中处于领先地位。例如，德国在“从创意提案到产品商业化的创新过程”领域领先美国和瑞士，位居世界第一。其中，顾客对德国产品的满意度是一个重要指标，它直接或间接地促进了德国企业的创新和提高。如今，德国经济竞争力的核心，除了其深厚的民族经济哲学，还包括勤奋、严谨的产业风格和独特的“学徒制”高等教育模式等。，更多的德国人对制造业、贸易价值链和金融资本之间的关系有了理性的认识。

已故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西奥多·舒尔茨将报酬递增的来源概括为多种因素，如分工、专业化、技术进步、人力资本积累、知识获取、知识溢出、经济思想和知识、经济制度、经济组织和经济均衡的恢复。他特别强调了教育在促进经济增长中的作用。虽然上述理论经过了后人的不断完善和发展，但它们的核心概念在今天仍然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当前，面对新的全球竞争，中国必须通过解放过去相对克制的思维惯性，逐步形成愿意冒险、勤奋、有趣、敢于创新的思维模式，营造培育前瞻性科研成果的“积极、互不干涉”的科研氛围。

放眼当今世界，我们应该关注美国科技创新的经验和进步，尤其是创新生态的领先优势。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笔者认为我们应该更多地关注瑞士的经验，将长三角、珠三角等发达地区升级为扩大的瑞士模式是完全必要的、合理的，也是更有资格的。如今，正在加速成为全球经济支柱的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似乎仍可以从瑞士的经验积累中学到很多东西。众所周知，瑞士是一个国土面积超过4万平方公里、人口700万的小国，连续九年在全球竞争力排名中名列第一。秘诀在于其透明高效的管理体系、运转良好的市场和强大的创新能力，以及一流的教育水平和科研机构。相比之下，中国的长江三角洲和珠江三角洲地区在这些指标上取得了相当大的进步，但空仍在不断改进，包括行政部门高效有序的服务意识、所有市场参与者对创新的高度认同感、浓厚的创新氛围和无时不在的风险防范意识等。

从全球经济竞争和产业技术变革的趋势来看，发达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都将面临如何在动态变化的世界中重构自身经济竞争力的支撑体系。国家创新体系的支撑不仅在于基础设施、卫生、教育和制度的不断完善，还在于国家开放理念、无处不在的创新意识和敏锐的风险直觉的生成和自我创新。作为新兴经济体，中国只有不断完善国家创新生态系统，适应灵活的商业规则，依靠内生技术进步，通过自主创新扩大核心技术的自主供给，从而不断提升产品竞争力和出口商品附加值，进而稳步走向全球价值链的高端路径，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微观主体的创新禀赋，积极参与全球竞争。

(作者是上海外国语大学国际金融与贸易学院院长、经济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