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排雷专家” 之虚构资金流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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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知识系列之十三

每个人都是“排雷专家”

虚构的资本流动文章

深圳证券交易所投资者教育中心

在了解了虚假销售交易的常规和预防策略之后，让我们介绍另一个与虚假销售交易密切相关的欺诈常规——虚拟资本流动。

第一，虚构资本流动的常用方法

根据会计复式记账原则，虚假的销售交易一方面会抬高利润表中的收入；另一方面，虚假资产将留在资产负债表上，即收入和应收账款将同时膨胀。然而，随着收入的不断膨胀，应收账款余额将逐步积累，并演变为长期基金，这很容易引起会计师或监管机构的注意，进而导致虚假销售交易的暴露。因此，为了给虚假应收账款这一虚假销售交易的副产品增加一层保护色彩，虚拟资本流动成为一种常见的操作方法。

那么，企业用什么样的虚拟资本流入方式来平抑“无中生有”的应收账款呢？

(1)“闭门造车”:虚构的银行资金流

虚拟银行资本流动是通过公司直接伪造银行账户信息、银行收据(包括银行转账凭证、电汇/信汇凭证、银行收据等)来实现的。)、银行对账单、支票存根和其他收款凭证。这是一种糟糕的欺诈方法，它将虚假的应收账款转化为虚假的银行存款，并辅以虚假的文件和记录。著名的帕玛拉特金融诈骗，即通过伪造海外银行的对账单和其他文件来骗取巨额银行存款，就属于这一类型，在当时也产生了很大的负面影响。

(二)“内外勾结”:关联方企业结算

真实销售交易形成的应收账款通常由客户直接结算，虚假销售收入由于没有真实的交易对手而结算，因此公司通常将外部资金转移到其控制的企业，并假装收款，以抵消账面上的虚假应收账款。

然而，虚拟资本流入通常只是为了美化虚假交易而借入的资金。为了避免高额的欺诈成本，在应收账款被“平抑”后，这些资金必须想办法流出上市公司。因此，公司需要进一步的虚拟交易来实现资金的流出。虚拟资本外流的常见方法包括:

1.与客户“串通”

上市公司可以直接与客户串通，私下达成协议，并同意以较后的回报偿还虚增的收入，同时通过退款将收到的款项转出上市公司。

2.与供应商“合作”

与供应商的合谋通常有两种形式:一种是通过真实的资金流与供应商完成虚拟交易，然后与虚假的物流合作。例如，公司首先虚构购买存货以实现资金流出，然后将这些实际上不存在的存货出售给同一个供应商，确认虚假销售收入和应收账款，然后通过收回应收账款实现虚假购买资金的返还。与供应商串通的另一种形式是通过夸大购买资产的数量来扩大现金流出。例如，一家公司购买一项资产的实际支出为100万元，通过与供应商的私下协议将购买价格调整为150万元。然后，支付给供应商的50万元将流出上市公司，流向虚假销售的退货资金来源。

3.“秘密”外部保证

对于通过虚假交易流入的资金，上市公司也可以用自己的土地使用权、房地产等资产作为担保，帮助提供资金的企业向银行或第三方借款获取资金。这是最隐蔽的方式。在短时间内，上市公司不需要编造其他交易来转移虚假资本流动，通常这种担保是上市公司故意隐瞒的，不会在年报中披露。

二、虚拟资本流动的识别与防范策略

从前面的介绍可以看出，作为掩盖其他欺诈行为的辅助手段，虚拟资本流动相对隐蔽，一般投资者很难通过公开信息进行分析和识别。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建议投资者可以暂时发布详细的数据分析，关注整体情况，重点关注以下三个方面:

(一)内部控制报告中的意见类型

上市公司在建立内部控制制度时，需要对其业务风险和业务流程进行全面分析，并设定关键控制点，以确保对其日常经营进行有效管理和监督。因此，内部控制良好的公司发生这种欺诈的可能性相对较低。对于普通投资者，可以查看会计师事务所出具的上市公司内部控制报告的意见类型，以避免高风险企业内部控制存在缺陷。

(二)高级管理人员的流动

高层管理人员的频繁更换不仅会导致企业发展战略和管理理念的不断变化，还会损害其盈利能力。更重要的是，高级经理的频繁更换，尤其是财务主管，可能是欺诈的早期预警信号。投资者可以从上市公司的年报中了解本年度高级管理人员的变动情况，并通过公开渠道了解高级管理人员变动的可能原因，从而尽可能避免出现高级管理人员出现异常变动的上市公司。

(三)会计师事务所是否频繁变更

会计师事务所的频繁更换往往意味着审计师和管理层在上市公司的财务状况或关键会计事项上存在严重差异，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公司可能存在较高的舞弊风险。对于这样的公司，普通投资者还需要“多长时间的头脑”。

虚假的销售交易伴随着虚假的资本流动，并可能通过与供应商串通，以长期资产的形式隐藏在资产负债表中，如在建工程和固定资产。在下一篇文章中，我们将介绍虚构的长期资产的欺诈程序，所以请期待它。

(毕马威华振会计师事务所林启星、杨伟出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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